第二集(1 / 1)

第二集

旧社会三寸金莲显女性美,姑娘出嫁脚是条件,结婚下轿前先看脚,掀开轿帘一看是大脚在场的哄堂大笑,你一生不得安宁。孙中山领导民族资产阶级革命,其中就明确指出,解放妇女,禁止缠足在山东却行不通,多少妇女因脚大要受全家人的气,可恨朱元璋那皇帝老儿下令妇女裹脚流川至今。也许另有它因,朱元璋下令杀光山东,士兵问何地为界,朱道,杀到看到倒看北斗,至此兵卒杀至渤海岸。

山东封建传统根深帝固,男女分界清,即便婚后二人不能并行,一前一后就青岛市二人恋爱中也不可并行,首先问,你先走我先走必须间隔二三米,有一次一对黑人由栈桥走向中山路,由于二人夸臂同行,后面跟了几十个男女孩子如看动物一般。行至黄岛路口,市民驻足,孩子们的戏笑,那对黑人愣住了二人站在人行道上不走了要看发生什么事件。后来其见男女老少目盯不离,其人才发觉大家是在看他二人笑笑离去。

于我谈恋爱要多大的胆量,老少三代,父亲言道,娶亲要尽孝,首先待奉老人,我没说的那家女孩能作到,听此言谁都怕,也接触过,见了女人就如木偶一般,手举无措,不会显殷勤,大男子汉怎屈下女人,自己话少别人的话听不进去。我的心全身观注商业。不善交流,尤其是女流之辈,花技招展,爱出风头女孩看不上。亲属,同学,小朋友们都有看法,也是自己婚姻一大障碍。看了几个没法回答,别说好的我看不行,我看好的老人不同意,最后决定资本家兼地主故居平度,其家于自己堂叔姑家近粼,文静朴实明事理,高小毕业,论人才,个子体态面目端庄,其祖母及其姑对我印象很好,其母于长兄在平度斯守家业。对我家条件表示无疑。为取老人意见决定八月中秋到我家由老人决定,这是家正在这时青岛市各大专院校中学掀起狂风暴雨般及反右运动,自已从来不问不闻政治,认为于自已无关。从报纸看到批文汇报章伯钧,罗隆基文章为大毒草,张乃器等是右派恶毒向党进攻,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早此时候共产党中央发出指令,号召党内外有识之士帮党整风,许诺不打棍子,不乱扣帽子,不秋后算帐。声称知无不言,言者无罪,有则改之无则加免,墨迹没干,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全国大抓右派份子,霎时间举国上下一片恐慌,渐渐扩大至机关,医疗卫生文艺界,商业,工厂,各单位闭门造车。写份材料就送劳改队,那个右派见过单位编写的罪状,或右派自己写过承诺书,莫名其妙的进了劳改队。

正在此时青岛日报刊载我于刘青山投机捣把,暴利,一个小摊说成大投机捣把,意在陷害,故虚造声势,分明同行或另有原因。后经了解得知当地江湖眚领吴义其同伙所为。原因我们二人来青岛没去登门拜访,我本是本乡人出外归来还要受其所限,这些地头蛇如同现今黑社会地头蛇他们网罗此,社会闲散人员横行乡里称王称霸。

在中国这块土地上几千年来盛行着所谓江湖黑暗组织不劳而获,以地盘剥削别人的劳动果实生存,然而不明其理,就这些地痞无赖当地政府从恿其又是何道理,吴义及其同伙独霸青岛东半部,别人在夹缝中谋生他不允许,各地都有数似组织又是为何,当即通知刘青山马上离开青岛,其妻家人道不妨事,坚持不离开,在我一强调下,其隋我离开青岛,只到即墨小住二天夫妻一二人返回青岛,不知何因刘以往事事听我安排,这次一返常态,凡事由其妻决定,我为八月中秋回故居团员节在乡村集市奔波。目的等待刘的醒悟共同回东北。其固执不离青岛原因是其母及妻子的意见。

回到乡村集贸或县城出摊是严重的错误,农村包括县城,经济困难,农民没有收入有病也不买药,有农民吃了痘猪肉全家患条虫症,求我去为其治病,我去了告诉他,每人须三两槟榔片二两白布草,其它配药不须花钱买,那农民无钱弃治疗,没钱难倒英雄汉,在农村活动了多日几乎没有收入有时去沧口偶尔收入六七元。

为筹备过八月中秋节到了潍坊,一星期没了收入,裴士林久居潍坊收入微微于我共划未来,计划去南方发货到沈阳共谋大计。夏历八月十一赶至掖县城,目地在掖县收入十元八元即刻回家,掖县边境离我家不过百里,如乘车绕平度城到即墨那就等于划了一个圈,自己计划十二至十四赚点钱不足百里我怎么也会赶到家的。

十三日下午从海岸回县城已是午后二点,选在一十字街口摆摊,这里过往人密集,适合摆摊,刚摆上五六分钟走来一便衣警察,看我证后摇头道不对,你收起摊跟我走于心无愧,走就走,随其到掖县公安局。

公安局院子不大那人将我的证件及各报社和各地机关回信交于一长官,那长官对我有怀疑,其一掖县于即墨是毗粼,语言基本相同,证件是沈阳其疑点一,二其对各机关信件怀疑有伪造之嫌。三当时我着装白西服灰条料裤,凉皮鞋,在青岛市也是少见的,怀疑是特务,因开始就是怀疑我的身份和来历,并没审问,二人看过我的物品,即把我关进拘留所。拘留室关押了近二十余人,农民问其原因,这些中年农民都因不交公粮被拘,他们声称交不起,我对大家讲自己被国民党关押过,可如今不明不白关进共产党拘留所坚决抗义,看守不许讲话,我更加提高声音,第三天早饭后叫我出来,二警察押送一中年犯人(代刑具)什么话也不讲,叫我同上了掖县通往平度长途汽车,将近中午抵平度将那犯人送

至平度公安局,我三人吃过午饭奔即墨。

到即墨公安局态度立刻转变了,二警察要我在等候,他们进里院去了,(前后院)我在走廊左等不见人影,右等也无信息大约一个半小时我走进后院,各个室找遍了不见人影,经询问得知那二人已走了多时。办公人员告诉他们本人确是本县人,迁至沈阳户口才半年多,讲了我的来历,那人只好无声无息溜走,我不相信,找遍所有办公室有人说,听了我的来历二人从后门走了。公安可以随意关押普通市民,无法可依,难道说他们可以无辜加害人民吗。这个国家的法律是给谁立的,法又在谁的手里,实在想不通,穿代特殊就被当成嫌疑犯。不问不闻随便拘留公民这叫什么公安,法西斯也不过如此罢了。抓错了,押错了,不道谦不解释从后门溜走,干这见不得人的勾当,拿公民当什么呢。公民不受法律保护在他们手中如同橡皮泥他们想怎么捏就怎么捏这成什么体貌,本应于其争辨,现实条件不允许,只好抓紧处理好自己家务事。

存在即墨店中的提箱及行李己有月余,取了物品赶往农村回家,进村乡亲们就缱责我回家迟了,人们睃,快去追媳妇,刚走几个小时,进家时奶奶第一个批评我道,十三日媳妇娘家伯父,兄长陪同女友来到家中,村民及小伙伴们以为是在青岛己结婚,大批村民赶来凑热闹,奶奶也不好拒绝,在我家住了三天,八月十六早饭后全家送走客人。

得此信息心中难过五昧杂陈,强忍泪水,怒火燃烧,悲疼欲绝,思绪万千,并非自已无情,是掖县公安局制造这处悲剧。男子汉大丈夫受此屈辱,是他们无知造成的。这种事件在我身上是第三次了。一是四七年国民党怀疑我是八路密探,第二次在流浪至东海岸怀疑我是台湾派来给家属通信的,这次被怀疑海外特务,真他妈荒唐到极点。政府机关用这些蠢才有何用,吃国家皇粮,花人民纳税款,雇用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对人民无视国条法规,高高在上依势压人制造矛盾损坏声誉,要这些无能鼠辈何用,对他们无礼无视法规深恶痛绝。那年代没有申诉机关更没赔赏条例,只能忍气吞声,恨在心里。他们是地方公开的强霸。有多少人民深受其害。试想台湾能派一个十六岁流浪以卖农药孩子为其家属送信吗。台湾当局怎么可能为一士兵送家书,国民政府至於蠢到如此地步吗。说我是海外派遗特务,真是特务能如此突出装饰公开,如市场暴露身份吗。这些无能之辈,怀疑一切目的就是立功争赏。无缝下蛆,制造是非而已。

全国反右玻及农村,穷苦农民一生没进过县城没进过学校大门于世无争下地认识锄把子,回家认识老婆孩子,只为说,豆油限制人吃可以,点灯煤油以户定量不问家人口多少,每户半斤农民发几句牢骚被称为右派言论,大小会批判可谓无端制造混乱挑起事端。

这人竟是国民党保长侄子,一九四七年前其投靠到即墨城里,国民党小股武装悍匪头子隋松安怀中,解放后混进村干部队伍并加入共青团组织,其是真实的投机份子,一九五八年其见农村吃大锅饭,大炼钢铁,成立人民公社,立即全家出走东北,恒山煤矿,说他是十足的投机份子并不冤枉,那时我早对其在城里所做所为持有怀疑只是农村干部关系网密切之因,有些村干部就本身政治投机,早在民国期他们所做所为至国内战争他们倾向国民党,全国解放后见大势己去装出极积祥子。

见反右运动奴此凶猛,从城市到乡村冲击各行各业,市场明显萧条,做为我们这些游商政策是限制的,城市不允许乡村行不通,秋收在即乡村更加紧张真是难啊。此刻己是山穷水尽,我这人生来秉性于众不同,再大的难处决不会让人看出来,包括自己亲人,决不会乞求他人。

只住二天决定北上回沈阳,此时腰里只二元钱,回沈已不可能了,把目标投向莱西水集,这里原本是个大农村,解放后来阳划出二县,水集成为莱西县诚,自已手中存货部份依金笔尖,如果处理了也够路费了。

这天正好水集县集日,农村改县城没改土样子,矮小土房农民就是农民,一时改不成老城样子,文化知识,人文动态礼节仍是农民原装,集市也是零散而乱没有规划没有城市设施。

我选了一块林阴树下空旷地带,于其他商贩不靠,以为这样可顺利销售围观者可超一百五十余人,众人在听我介绍依金笔尖特点一个近五十男走过来他道你怎么骂人呢。我道什么时候你听我骂过人,这人满嘴酒气熏天面如紫茄子,敞胸露怀,杀气腾腾几颗黄牙露出来,大喊道我是公安局的,你跟我走一趟,在场的人有的对我笑笑有人扭头便走,不知其中缘故,又是一个土黄帝,得罪不起呀,如今市面上他自报县长也没关系公安局它不讲理法在他们手中他说你对你就对错也是对的他说你不对谁于你评理,古人语强龙压不了地头蛇,背乡离井谁知他是真假公安,要不是为做买卖在沈阳就其状态那副德性,一个通天炮叫他满地找牙去吧。这一亩三分地是人家管辖,那就只好隧其走吧。进了公安局那小子道你在这等着(院子西头一办公室门口)等着吧,看你把我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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