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当时我任安装队长他们处处为我设障碍,出难题工人看的明白,谁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有人只能暗中支持你或给你通个信。我及为人是人人皆知工作能力工人看的清,为工厂尽心尽力,工作出色,不仅本厂哈尔滨自来水公司亲自来厂表扬,到家看我。
卖于哈尔滨蔬菜公司锅炉厂里用东陵农村黑工程队安装不了,书记找到我前往哈尔滨我到哈尔滨见菜都冻了只一个下午解决了难题。那工程队头要出重金收买我为他们当指导,我拒绝了。哈尔滨自来水公司锅炉安装完点不着火,本厂业务员代铁领卖**前去,二人冒充技术员去仍无效自来水公司要求退货,赔偿工厂无奈派我前去,见冰天雪地不能供暖当晚我只几小时解决了难题立即供暖,之后哈尔滨自来水公司来厂表杨。
由于打包不平得罪书记那是因为下乡户的孩子回厂就业,没有家借宿一老太家孩子起床皖了书记厂长开除他,其父来厂苦苦衰求就是不开面,我见此太不公平,干部子弟或有头有根的人几天不来上班,出外经商没人敢管,一个乡村孩子如此对待太不公平了。于是我告诉其父,当日回家,明天上班白发老翁怕我说话不算又问了一句,行吗。我告诉他明天上班不会错看,书记当然明白我为什么越包代疸,一言没发那青年第二天上班了。我知道这样做刺伤了书记,可他也明白我的用意和目地。
到区政府上访一堆再推去次数多了也听出话来,后来知道人家花了银子你说的不顶屁用,到市上访排不上号即便排上号人家一句话,好,你回去吧我们了解一下再无下文石沉大海。
有一次去市委排上号已是下午二点多,那人道你等一会,去去就来等吧,半个小时回到位上抽着烟,低头不知看什么。外边有人道,老伙计该你了上前去呀,我在你后边天这么皖了能否接见。我道,你没见这家伙态度吗,你急,他不急,这话恰被那位官员听见了,大吼一声从办公室窜出高喊家伙什么意思,你是来找事的吧,我可以抓起你来,这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市委机关,嘴里代着脏字,我也不示弱,于其大吵起来,众人苦劝,我真想揍他一顿,也许他看出我的态度甩手关上门走了,众人埋怨我道你惹怒了他,我们白来了。
后来有人告诉我市委后边人人上访人多到那里看看。一周后去了,中午排上号,那人道,你找机电局,一句话又推了一周。找到机电局一位漂亮女人接待,说了不几句话他及不耐烦道,好啦,你回去我们了解一下走人啦。下周再去还是那句话了解一下,又等了多少个周日仍无下文再去问急了这么大的机电局也不是就你这一案子,你着急大案要案人命案多了你急谁不急呀。
再去终于答复了你去市集体办吧。这个集体办真不好找费了九牛之力找到了那天是八月节,集体办分鸡,鸭,鱼,肉,月饼,食品大包小包,所有官员忙的不亦乐乎问,谁没人答理我,见此情况我骂他们,什么集体办有那么多工业局机电局还养你们这些白吃饱喝人民血,吃工人的肉就他妈不干人事,那个四十岁男子双目怒视着我嘴动了几下好似要说什么,他再没接茬,那天有人说不好听的我肯定揍他,真是混蛋吸血鬼。
于是想起一江春水向东流的坤曲我高声唱着,月儿弯弯照九洲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高楼饮美酒几家流落在外头唱着走出大院。回到家看着三个孩子心中不是滋味,八月仲秋别人家欢乐过团员节心中难过吃不下饭,还得苦笑哄孩子吃饭过节什么节小小工厂这么黑暗怎么能出这口恶气成了心病。大儿子每课第一姑娘学习领先小儿子也不甘落后克俭小学三人同上台领奖,大儿子考上重点中学十一中老师喜欢的不得了,姑娘上了中学派出所为学生上法制课号召向我的三个孩子学习。我家五口五张桌子电视看完新闻关机,五人同时学习。
厂里来一位张厂长其是车工出身,他了解情况后对我很好他道二书记策划陷害我目地是排斥我离厂只有我妨害他们干什么怕我反对其实我早己看透他们的鬼计,只是没有说破而已。我有主张不争个高低决不罢休。
每日中午买好各种蔬菜晚上下班跑回家炒好四个菜吃完饭代上工具出去干活每皖十元挣钱养活儿女才是正事。妻子不会做饭也不干活孩子衣服破了要我缝哺,他长兄患决症腊月三十中午办好通行证晚五点她乘车去珠海三个月不见回信,我是即当爹又当妈天大事我承担三个孩子是我惟一希望。有时在厂里多大苦恼回到家看见儿女忘记一士切烦恼。工厂为外单位加工一批铝件一年半之久交不了任务外方内圆要求直角,,按道理四爪卡盘可以车,不知是车工不会还是故意出难题张厂长与我研究我讲出自己看法,厂长委托我出去买铣刀,跑了二天也买不到非标准铣刀,最后我想自己设计铣刀,把想法告诉了厂长他道你画出图来我上车床车于是第二天我便画好图纸张厂长上车床很快车完刨工徐师付六十多岁了依据图纸很快加工成一个完整的铣刀,我带领青年高某用三十二摇臂钻代替铣床二天的时间完成了压了一二年的外加丁工任务。
日往管接头清砂任务是二十多名妇女手工操做既效果不理想,经常返工铸造尘砂影响人体健康又易患吸肺病于是我研究用台钻改制机械清砂可代替十人工作效率,我并不为名利,也没想到得什么好处没想到将功劳写在一名妇女入党功绩上。相反加紧了迫害我。怎么也想不通天天陪书记玩麻将女人可以入党玩嘴的入党抢了我的功劳,这世界太黑暗了,夜晚睡安宁,想到杀人杀仇人很简单,谁来于我评理,我的孩子又会如何,真的杀了他们也就等于杀了自已的儿女,可这些恶贯满盈的所谓党员还有那成千上万的罪人。
冬天大雪半尺深下班路上不能骑车子只好推车子行走。忽然见前边站着二个人,深夜十二点二人引起我的士怀疑,走近一看男女二人脚底下一个自制小地排车,车上有一块方铁估计有百公斤贼不能让他得逞,必须抓捕归案。正正巧我儿子有把列检锤子我掏出锤子叫二人老实跟我去派出所不许乱动若有不规我一锤子可致你命,二人乖乖到了派出所经审查男人是琉串犯女人是车站卖**,审完我返道回家,中途见两青年推一辆手推车装载货物严重载二个只十厘米小坎过不去了,二人累的满头大汗,好生奇怪,三更半夜白雪满地,二人这么卖力气,车上物品用草袋盖着引起我的怀疑他二人求我帮忙我问什么东西其一人回答灰茬,外行人不懂灰茬即是铸铁,揭开草袋一看满车铸铁我大喝一声不许动,两青年立刻跑进小胡同.我立刻返回派出所公安出三人我们四人费了好大力气将铁拉回派出所,我们边唠闲喀估量这车货真的好累。
我忽然想起我厂青年造枪案件事件已一周过去没有动静,我问派出所,造枪案怎么处理,派出所人员愣了,问什么造枪案件、我告知派出所案件发生一周了你们派出所还不知道派出所问了些情况次日早上班公安到厂,当即抓了十一人。其中有厂党办主任小叔子,红色政权三结合居委主任的儿子,不知是谁透露信息是我举报的,被抓家属谩骂,有人公开叫嚷找我要儿子。
最可气是书记在办公室人员宣传是我向公安机关揭发案件,全厂办公室人员得不到安全奖原因归罪于我,更不明白安全奖的来源是谁指令的。办公室全员是管理者,为何有专项安全奖。依据书记讲法规定工厂不出现大事故或被盗安全大事故干部有安全奖,自已为自已颁也有出师有名,工厂出现如此大问题应该扣发工资为什么没有人主持正义,这么的重大案件竞包庇不报。
这个小集团抢军帽偷货运列车,整筐苹果全车间吃往家拿消耗不了倒下水道里。工厂大盗就是领导,有色金属钢材成汽车拉出去报消耗帐是他们干的那不算事故吗,拿工厂木材为上级做家具好多木材及建材去向不明又能说明什么呢。发生造枪案知情不举应该受法律制裁而此案只处理了造枪人员,对涉及各方面人员毫发无损,违背了公安条例,为什么没人出来主持正义呢。我想不通法只是为百姓设立的吗。
下乡青年回城,亲的中学毕业生就业,上级规定随家长单位安排,事实并非如此老子有门路儿女可自选职业,不知那神氏黄某公案其子安排厂为团支书另一位宁姓青年为人事负责人,陶某女儿进厂上大学,立即入了党为副厂长,小小医务室二位医生一位三十几岁男子进厂成了医生,不知那里来个青年进厂到技术室进供销的那是最多的其中有二对母女同在供销。形形色色五花八门从办公室到车间好的位置全都那些有头有位置干部子女全厂二百三十人脱产人员四十余人,二百余退休人员,漂亮女青年到办公室或商店,二级分化表现突出,有人消及怠工,有人一二面三刀各投其好,张厂长立即转走,新进厂长开会脖子卦个相机,女人们各持一派,正在有分帮争霸矛头初露,新来厂长患癌症一命乌呼驾鹤西去。又是一位亲厂辅缺工厂缺技术缺主持正义人才,‘’没有‘’干部多的多,只有那没有门路人干活,有门路的人什么不会没文化没知识照样当干部。
强奸犯出狱不几天,走路瑶摇幌幌上级党委推荐当上外协科长工资八十元;工人的二倍;人们背后议论纷纷,当面奉承笑面相迎,改革是新的文明,也是人们一大进步.中国人民怎么了,患了通病当面说好话背后顿足捶胸骂祖宗.之后迅猛发展到嘴里嚼着肉,还有骂祖宗或牢骚满腹主要某些持权人处事不公腐败所致.
此时我加紧上访坚决打击这股歪风邪气,多次去省委上访,排不上号有人夜间睡接待室外有人投亲靠友外地来沈上访人流中有人命关天冤案干部或子女**中迫害致死致残,地富反坏右人命关天我这案子算是最小案件。上访人员中人才备齐有人指明我一条有价值信息,市委接待处某窗口某号是接待组头,此人是位工作认真是位权威人士但要有辛苦起早排号有耐性就是材料写明,简单扼要说明问题重要性质。我终于找到主神五十多岁干部认真听了我的陈述接了我的材料说你回去吧我们会认真调查处理。
不久锅炉公司真的大驾光临,全厂办公室人员忙的不亦乐乎,中午书记美女重要人物饭店山吃海喝,纪委书记喝的面红耳赤,面如猪肝。美女做陪,回到我厂品茶吸烟,一行多人吞云吐雾厂里大小头走马灯势参见葛拜,纪委几人接过财务党办主任各科室大小头目写的所谓‘’证实件‘’几个人频频点头评着那张黑材料写的好,也不知他们是否认字假装斯文不时还在指指点点为其冈义眚睐出谋划策。陪同人员看完给那黄姓人,纪委书记,那书记双眼好似没睡醒一般噔着赤红双眼道,今天有很大收获,今后也许会有更大的动态,纪委一行四人临回府时大队人马送至大门外。二书记昂首挺胸那得意劲自持有纪委担护爪牙帮凶为其写的假证实那个得意,自已向工人大宣,孙悟空一蹦十万八千里蹦不出如来佛的手心。之后得知纪委是为我而来,酒足饭饱一抹嘴拍着胸脯为其担保太平无事,爪牙们见我有的撇嘴有的不敢正视我,我不卑不亢更加坚强于其较量,用红,兰,白,粉笔术写在厂院宣传黑板上坚决于某书记斗争到底,或是向某某宣战,不断上访,纪委几次来厂‘’大吃大喝‘’工人渐渐知道真象对其有了看法,持久战争有的工人觉悟了。
邪不压正,垂死争扎。
每次纪委来吃喝我立即上访,将实情反映于市委,渐渐工人认识到其于纪委的真实意图,有人劝我算了,你看上访多难,小胳膊拧不过大腿。人家有权,请客送礼,现在认钱不认理,也有人道,你告的对,你上边没人,大树不动,树枝白幌,也有人道,衙门口没钱官司打不胜,有人道你告党支书永是失败者,还有人说你在人家领导下抓个理由治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