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这样想,就是怕线拉的有些长,我们投入太大了,见钱又慢,所以想了很久也没敢跟你商量。”
王掌柜看着花非花的脸色说话,花非花未免觉得有些好笑,自己是那么功利的人么?至于因为赚钱慢而去责怪过他么?
“掌柜的,你去拟一个详细的章程,咱们好好研究一下,如果真是可行,我们倒是要再招些合适的人手,另外家铺子也都培养些能干的,当然以德为先,有德有才是我们的标准,当然有德无才的我们可以培养,至于有才无德的,我们可以考虑让他做些合适的事儿,无才无德的那些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些都不只重复了一次,但这次的事儿却尤其重要,来不得一丝闪失,不然,可能人才两空,自己管不了那么远的地方,如果做得好,自己进可攻,通可守,如果稍有差错,只怕连命都得搭进去。
“嗯,我前些日子已在那些铺子里安插了些合适的人手,如果要用,我们倒是有人可用,就是有些少,我会再留意一些,从他们之中优中选优,再选一些出来,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我们可以让他们推荐一些,这样比我们从外面招进来的人要更好些。”
“掌柜的,这个方法倒是可行,但是也许我们可以有更好的方法,除了我们从这里带些人过去,也可以从他们当地选些人手,这样做起事儿来,也许更得心应手,你如果有熟人倒是可以打听一下。”
既然王掌柜刚才说了那些话,想必认识些那边的人,自己又不能远行,天天呆在这皇城,想找到合适的人,倒是比他还要困难些。
“我倒是认识个,我问问他们手头有没有相熟的合适的人,过天给公子答复。”
花非花又和王掌柜聊了些细节,才告辞出去,说干就干,以免夜长梦多,再传了出去,自己就失了先。
只希望王逸明白自己的意思,更希望他能为自己打好前站,花非花心里发愁,没有完全的属于自己的人,花惜花如果肯跟自己一心,以她在君如梦那里混得风声水起的样子,倒是真是可用的自己人,自己也可以就近照顾她。
花非花把自己心里认识的人在心里好好的过了一遍,真是没什么人可以用,金正安那里那些收容所倒是有些人,但是那是他为凤华阁培养的,如何才能从那里要过来?
花非花边走边想,自己做点事儿真得很难,苦于没人,有再多的想法也不能实施,金正安都能开个收容所当学校,花果山那里应该也可以,如果不是在流云王朝这里君如玉在花果山参了股份,倒是可以让花果山和凤华阁合二为一。
在那里倒是没有这个顾虑,可是后台的柱子选谁好呢?
金正安正在跟王乔说话,听到花非花说话的声音,走了出来,把她迎进了后面的院落,里面新近帮花非花准备了间房间,算是花非花专用的,金正安倒是明白,花非花一般在这个时间来,都是有话与自己说,不然不可能冒着晚归的可能大老远跑过来。
王乔一直奇怪花非花的身份,虽然从来没有问过,但心里却是留了意,看着金正安带着花非花走进了二进的院落,心里对坊间的传闻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自从王逸离开后,王乔更得金正安的重要,现在外面的联络任务一大部分是由王乔来做,虽然内里有些东西不是很清楚,也明白是因为自己没有得到他们完全的信任,只要自己好好努力,总有一天会得到他们全部人的认可。
在这里,怎么看都比原来那家铺子有奔头,不说别的,就月例,已是在原来那家铺子的四五倍,这还是因为自己没有干到一年,没有拿到年终分红的原因,就看现在铺子的经营情况,如果真如金掌柜的所说,是能拿到一笔可观的分红的。
按自己的最低估计,在京城的繁华地段,买个三进的院落还是不会有什么大妨碍的。
王乔已打定主意,自己决不能丢了王逸的脸面,让他觉得自己这个哥哥上不得台面,做不来大事儿,当初自己找他为自己介绍份体面的工作时,已是存下了这份心。
花非花自然不知道王乔心里在想什么,但却知道凤华阁有现在的局面,王乔还是立下了不少的功劳,准备这个月让金正安发些奖金给他。
金正安却不这么认为:“公子,我们年底是有红利的,他既然拿了红利,这奖金之事儿依我看还是免了吧,这做的事儿本来也是他的份内事儿。”
花非花想了想也对,随之说到:“你觉得怎么合适就怎么做吧,我也就那么一说,以后咱们凤华阁的事儿以你为主,我也就听听,觉得有需要探讨的地方,我们再商量。”
“嗯,我觉得大事儿还是你拿主义就好。”金正安倒是客气的很,花非花也不与他推辞,反正自己是大股东,他听自己的也没什么错。
花非花今天得了一大笔定金,心里也有了底,跟金正安讨论了一下以后发展的细节,开开心心的回家去,虽然那不是自己正真的家,但是君如玉那厮还是要见一见的,看看他对平京城那花果山有什么打算,自己还是得为自己留条后路的。
君如玉倒是又一夜未归,花非花原来抱着热情的心思想跟他讨论些问题,既然没回来,倒是他与这事儿没缘份,倒了第二天,已经没了与他沟通的**,因为他一见花非花,面色就与以往不太一样。
“花非花,我问你,你昨日与谁在宴宾楼吃饭?”君如玉神色冰冷,看着花非花的脸色明显的像是她欠了他百万两银子。
“我与谁在那里吃饭,想必公子你比我还知道的早些吧?那地方不是你的么?传说不定位置是吃不着的,怎么,他没有提前预约么?”
花非花一听他说话就来气,原本想与他说的话连一点儿想说的意思都没了,看来,他不是个好合作的对像,他至于管那么宽么?
“花非花,你要明白你的身份,你是威北候府三少爷的侧室,怎么能与一个外面的男人单独约在外面吃饭?……”
花非花不等他说完,就截了他的话:“那身份也不过是你给的,退一万步说,正如你所说,只不过是给世人看的一个假像,有什么要紧?这戏,再怎么做,也不可能是假戏真做?还刚好给你一个借口,君家婢女花非花对君家公子不忠,还依然被君家三少宠的没上没下,你赚个好名声,我赚个恶名?岂不是刚合了你的意?有什么不好?”
“花非花,你糊言乱语,看来真是被我宠的没了王法?你知不知道,那落倾城来路不明,我派人查到现在,依然没有个结果,一个身份不名的人,居心叵测,你与他走那么近,不怕他对你不利么?”
君如玉不满自己的话被花非花打断,自己都是为了她好,那人深不可测,到现在也没探明他的底细,自己的情报网遍布流云王朝,突然之间多出了这么号人物,竟然像是从天上掉来的一样,突然就出现在了平京城,却顶着个什么地方巨富的身份。
名义上是落家的公子,但怎么看怎么不像,虽然看不出破绽,但也看不明白,落家所有的人都说这确实是他们家的公子,没有任何一个人起疑,但所有的征像都表明,绝非他们家的公子那么简单。
“他是不是要对我不利我看不出来,但我看得出来,他要利用我,我也要利用他。”
花非花不屑的说到,既然君如玉查了这么久都查不出来,想必这个落倾城真的是有古怪,既然有古怪,说明他说的话可信,一个连君如玉都查不出来人,没有古怪才不可能。
那就说明,他在某些方面真的有过人之处,也越说明他某些话可信。
花非花坚定了自己的信念,看了眼君如玉有些严峻的神色,淡淡的说到:“你越不查不到人,我不是越要与他交往么?好帮你查出他的底细,你不省了事儿?”
“花非花,你有没有心?我是担心你!”
君如玉发现花非花如此榆木疙瘩,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丫头,生生的要把自己气死,她才能甘心么?
“公子,你出去做什么事儿,我不是也没管你么?你别忘记了,咱们俩个只是合作关系,如果没了契约,咱们两个再也扯不上任何关系?反正我是早晚要离开君家的,你又何必如此?”
花非花不冷不热的说的,他不外乎是对落倾城没有把握,怕自己跟他合作,失了自己这份收入吧,以自己对他的了解,这份收入,在他眼里不过九牛一毛,自己离平京城那么遥远,以自己现在的能力,并不能控制水果在外界的去向太远。
所以那边的销量远远比不上皇城,水果每个月的往那里送,除了那些容易存放的水果能运去,那里的销量远远比不上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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