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见过他之后回来可有什么异常的表现?”东方一笑沉思着问到,叶清寒那种诡异的催眠术,自己都防不胜防,何况,是花非花?
她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女子,如何会是叶清寒的对手,叶清寒说每一句话,做每一个动作,都有他的含意在里面,花非花如果不知不觉着了他的道,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如果真是如此,对君如玉的性子,他会不知道?\u000b“没有,花花一直都很正常用,说话做事都没有异样。”二虎与花非花在一起的时间最多,如果他说没异常,那应该就是没有异常。
东方一笑轻轻的帮花非花拉了拉原本就盖得好好的床单,虽然天热,但花非花处于昏睡与昏迷之间,身体的能量应该是处于比较低的状态,保温还是要做好,别明天醒来了,人是醒了,再病了,倒是不好。
“好,二虎,我妹妹就多谢你照顾了,记得她有什么异常的时候,君三少爷不方便的时候,且记得来寻我。”
东方一笑知道自己的在这里呆着也是有没用的,花非花又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她现在的表现,看起来随时都会醒来,但要究起来什么时候能醒,却也没人能说得清,君如玉不在,要么是出去想办法去了,要么是他有什么办法,总之,自己在这里,只会让他不敢回来或者是不愿回来,并帮不上花非花。
“我送将军出去。”二虎跟着东方一笑说到。
“还是不要送了,花非花这里须要人照顾,你着人照顾好花非花就行了。”东方一笑摆了摆手,自己走的不是寻常路,这出去的路线也还是不要那么寻常了,免得让君如泽或者是君清上脸上无光。
君如玉回来的时候,东方一笑已经走了,二虎向君哪玉汇报了东方一笑的来来去去,君如玉听后只说了句:“知道了。”再无下语,二虎当然没有汇报东方一笑送给自己的东西,那东西并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且是适合自己功法的。这世上更是难寻。有了它,练起功来,事半功倍。
君如玉看着花非花平静的面容,让二虎退下,自己站在花非花的床前,想了想,又端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看了看自己的的右手,闭上了眼睛,右手对着花非花的眉心按了下去。
入手的触感谢让君如玉稍稍安了心,花非花皮肤温热,像是真正的睡着,手心与花非花额心的接触,却让君如玉有了片刻的失神,这种亲近的感觉,好似存在于脑海深处,让君如玉觉得自己的与她的肌肤之亲,有了种深深的颤力。
花非花,对不住了,我并非要伤你,我知是想知道叶清寒究竟在你脑海里留下了什么禁制,会不会让你定期的就发作一下,是不是时不时的就要睡上那么一觉,在你睡觉的过程中,他到底能得到些什么?
当随着君如玉的神思往下探索,别说是第一重,当精疲力竭的时候,竟然连最基本的外围都进不去,君如玉已是小成的颠峰状态,花非花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人,君如玉失望的发现,自己的什么都做不了,这怎么可能是叶清寒下的禁制?
叶清寒离小成还颠峰还有些距离,他做不到这样的禁制。别说小他现在做不到,就是小成后,他也做不到。这种防范,太过于严密,自己进不了,他也做不到。
比叶青寒更强的催眠者不是没有,但是花非花接触不到,这说明的了一个问题,这不是任何外因的力量,那就是内因的力量,花非花,有那么强的内力?
可以屏避自己的探查,自己怕伤了她,只用了三成不到的力量,但已是她以一个平常人所能接受到的极限。
花非花?她到底是谁,她到底是什么人?
君如玉不敢再进行下去,只能收回了手,看着自己的莹白如玉的手,这是自己第一次失手。花非花一个平常人的体格打破了自己的的记录。
而花非花那边厢还一丝反应都没有,依然睡得正香,连平时睡觉时的皱眉的小动作都没有过,自己的在她眉心的按了那么久,她都有没一丝异常的表现露出来。
她没有睡着,也不是在睡觉,她是陷进了某种自己不知道的状态之中出不来,跟以前的那些次一样。
君如玉起身离开,花非花,如果你是故意的,那么,你太过份了!
可是,如果她真是受到了什么别的自己的不知道的影响呢?她又会在什么时候能醒来,这次,是不是也要与上次一样,等到她自然醒来?
就因为自己要给她办及笄礼,她不想要,好就这样对待自己的好心好意?
东方一笑走了,如果他在,说不定又要跟自己的大吵一架,顺便再威胁自己一次?
整个听风小筑又陷入了一种淡淡的无味的气氛之中,各路人马看起来都有些小心奕奕,走路的脚步的声都比以往要轻些,说话的声音都比以往要小些。
金大先生是第一次到凤华阁来,金正安小心的侍候着自己的老子,两个人正说着花非花:“正安,花非花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金正安原本对于金大先生的到来都有些不安,自己的这个老子对于凤华阁的事儿从来都是不闻不问的,今天特意过来,突然又听到这么一句话,心下有些吃惊,这半天不晌午的,老头子说的这叫什么话?
“花非花?你说公子啊?没有什么事儿,昨个送人的时候还好好的,我们两人分手时她还说这两天要休息一下,就不过来了,有什么事儿,让我自己的看着处理,说是正阳他们终于出发了,她也算是了了个心事儿。”
昨天还好好的人,老头子这话问的虽然让金正安不安,但他还是小心的回着他老子的话。
必竟与花非花在一起比较多的是自己,如果花非花出了什么事儿,自己却一无所知,以金大先生对花非花的重视成度,恐怕不止是把自己给骂一顿吧?
“我觉得事情有些奇怪,上午的时候,君三少爷来到杏林阁曾问我是不是给过花非花什么能闭气之类的药物,我说这类药物我这里还没有过,也不曾给过花非花,后来,他又闲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我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当时我也曾问过他两句,他都一句带过,没有说什么有意义的话,我推敲出来花非花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比如陷入了昏迷之中?”
金大先生紧紧的盯着自己的儿子,昨天,他差不多一整天都与花非花呆在一处,如果花非花真出了什么事儿,他应该比较清楚,至少应该比君如玉清楚,君如玉如果不是没了撤,是不会求到自己门下的。传说中他可是京城之中数得着的杏国高手,怎么会问自己那么奇怪的问题?
“昨天,她一直都很正常,如果真有什么事儿,也是她回去之后才发生的事儿,我就真是不清楚了,我也曾听到过市井传说,说最近流传的五行果之事怕是与花果山有些关系,而她与花果山的源缘颇深,否则,我们凤华阁怕是也弄不到那么便宜的水果,这京城之中,能像凤华阁一样要多少水果有多少水果的,一只手都用不完。”
金正安帮他老子分析着花非花的境况,顺便解释一下自己的确与此事无关,也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心中也在庆幸,好在昨天已送走了他们,不然,还真怕会耽误了事儿。
“唉,那天她找我拿药时我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没成想,到底还是出了事儿,你最近也留意一下,不要太过于张扬了,你们凤华阁怕是已引起了某些人的重视,你也提醒一下花非花,让她回去早些,这世道怕是越来越不太平了,正阳走得好啊,也与我们家留下一道血脉,如果有可能,把小金子也送走吧,有他在这里,我不放心啊!”
金大先生语带犹豫,自己这一大家子都守在这里,如果真有个什么事儿,还真是一个都难走脱,这世道越来越不太平了,周边虽然没有在打仗,但是却都不太平,朝庭都在屯药草屯粮食屯兵器屯兵力,怕是要有大战事儿发生了。
而京城内也这里出事儿那里出事儿,连宵禁都比以前更严了些,自己身为大夫有特权晚出晚归,竟然发现街上巡逻的人比以往多了一倍不止,岗哨也比以前更密了些,反而听说南面没有这么紧张,所以才着急让正阳出去,如果正阳出去后能站住脚,让小金子也赶快出去,这京城是不能再留了,至少,暂时是不能再留了。
没正安没想到平时看起来什么事儿都不问的父亲会有如此深的忧虑,脸上的神色有些赧然:“父亲,都是孩儿无能,让父亲跟着担心。”
“这事儿,你想管也管不了啊,他不是我们一家的事儿,天家都管不了的事儿,我们平头百姓哪有能力去管,你就好好经营这凤华阁,我看,这事儿,能够长远,好好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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